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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業新探 | 出版社紛紛創立圖書品牌,被逼著從頭開始?
既然是命題作文,不妨單刀直入些。今天來簡單談一談那些“好而不眾”的“國社品牌”。
首先從解題開始。
說起來有趣,“好而不眾”一詞勉強倒真可以算個人獨家,初入行時領受了一項薦書的任務,出于無知,提出了“好而不眾,大熱倒灶”的選書目標,希圖特立獨行,樹立起卓爾不群的薦書品牌形象。層層痛批之后,恍然大悟,到底是少了許多實踐經驗,看似一句脆爽的口號,暗里卻處處陷阱。時至今日,接觸圖書日多,思考行業漸深,卻仍弄不懂圖書何為好,何為眾,說不清大熱之書如何為何倒灶的問題。不過今日畢竟是讀書分享,不妨恣肆一些,重又把這個話題拾了起來。倘若有遺漏,不妨作為討論空間的開口,以留言的形式為這篇命題作文補充矯正。
其次是“國社品牌”。“國社”自不必說,國有出版社,如國家級的人民文學、中華書局、商務印書館,部委的社科文獻、中央編譯、高等教育,地方的上海人民、浙江美術、四川文藝,以及大學的北大社、南大社、中國人民大學社等,皆在此列。至于大家十分熟悉的譬如新經典、后浪、果麥、讀庫等民營圖書公司,即使背景雄厚,卻仍舊不在論列。
“品牌”二字細說來卻比較復雜。且無論古代文字歷史中的寫本抄本、監本局本、官刻坊刻,即使就中國現代出版的歷史實際而言,出版社與知名出版品牌便從來共生共存,相互重疊,甚而難以區分?,F代出版的開端:商務、中華、大東、世界以及開明等五大書局,都是洛陽紙貴的知名出版“品牌”;而細究下來,商務有王云五的“萬有文庫”,世界有徐渭南的“ABC叢書”,如是這些更是“金字招牌”上的橫豎撇捺,討論時很難不將這些拎出來單作品牌。如知名網絡文章《買書不看出版社的都是山炮》所指的情況,大約還是要到五六十年代以后,國有化逐漸深入,出版社逐漸為“品牌”主體,才有了如此單一的指示標志。但即便這樣,八十年代仍誕生了足以記入中國出版史冊的“品牌”——漢譯名著,只是以今天的標準而論,這面“彩虹墻”更應該歸入“叢書”,而非“品牌”的類目。
天然附帶商業意味的“品牌”,必需等待商業運作的成熟才會自然生發。而這在中國當代出版的歷史中,則意味著民營出版力量的再次興起。
大約總在世紀之交、中國出版行業最后的盛夏(有點像維斯特洛大陸上的夏冬交替,凜冬將至,而列王紛爭),新進的民營資本在成功的市場運作下,逐漸擠入了出版市場的前列,“殺”得一些傳統出版社成了為民營公司供血的羔羊,也倒逼著不少國營出版社試探著開始了商業化、品牌化的轉型。
圖書品牌logo集合本就握有豐厚版權資源、讀者基礎的老大出版社們,自然有資源在這一輪商業化轉型中,造新瓶,裝陳釀,將經典叢書系進行包裝后,重新上市,如商務印書的“四菜一湯”典藏本(“精選漢譯名著”系列封面別稱)、人民文學的重制外國文學“網格本”以及上海譯文的彩條版“二十世紀西方哲學譯叢”等,均在此列。甫一問世,自然而然便成為媒體、書商、藏家的追捧對象。時代不同了,國民IP卻依舊還是國民IP。
而對于大多數出版社來說,導源于資源、影響力的不足,從圖書到品牌的轉型、積累過程,實際與大多數民營出版公司的“白手起家”更為類似。其中,最成功的案例,自然是“理想國”、社科文獻社的“甲骨文”、人民文學社的“99讀書人”以及上海人民社的“文景”,以至于提起他們,不熟悉出版市場的讀者往往會將他們歸入民營出版公司的陣營,而將印在封面底下的“幕后大老板”拋諸腦后。
細心的讀者恐怕能夠發現以上論述中的不嚴謹。論證的例子中,既有產品類別豐富的圖書公司,也有深耕某個領域的叢書系列。顯然,這并不符合大眾對于品牌的認知。耐克當然是家喻戶曉的運動品牌,而為球星量身定制的球鞋系列,則恐怕更像是“明星產品”,而不能與品牌等量齊觀。但在圖書出版的實踐中,情況卻要復雜得多,相比創新品牌的踏空探索,為慣已熟悉的“叢書”編纂工作尋找一個具有“品牌”形象的識別符號,恐怕才是更符合實際且保險的作法。我們如今已熟悉的“甲骨文”,在過去很長一段時間里,也只是一套叢書“而已”!而,若真的將“品牌”僅局限于與公司名稱相對的文化符號、商業標識,那么對于中華、上古、商務、人文、上譯這些手握眾多或新或舊IP的國民老品牌,實在也太吃虧了一些。因此,只好囫圇吞棗,用一個勉勉強強的概念共識,勉勉強強給大家介紹一些在閱讀中有所接觸的圖書“品牌”。
索·恩(社科文獻出版社)
既然說到“甲骨文”,就很難不提到“甲骨文”大獲成功后的社科文獻“全面品牌化”,以及應時而生的一系列兄弟品牌。除了荊棘鳥“索·恩”之外,還有近代史品牌“啟微”、邊疆史品牌“九色鹿”、新知類品牌“方寸”以及專注于其他的品牌“世間之鹽”。相比之下,“索·恩”的定位更加“不明確”,相比以內容作為主線(哪怕是其他)的兄弟品牌,“索·恩”將裝幀設計、文化產品作為“品牌符號”,品牌下圖書類別的跨度比較大,有延續“甲骨文”的世界史,有哲學的《萊布尼茨、牛頓與發明時間》,有社會學的《獨異性社會》。同時還有大量的文學、哲學家傳記,從某一角度來說,也是領了去年國內出版市場傳記熱潮之先。而作為特色的裝幀設計確實是當代圖書市場中的“奇葩”,尤其是品牌的頭三套書,皆為鎖線精裝,入手后久久把玩,不忍釋卷。
自由大地/詩想者/其他(廣西師范大學出版社)
除了社科文獻之外,另一家因一個成功的品牌而迅速搶占讀者視線的,莫過于廣西師大社。而且相比社科文獻在甲骨文之后的“青黃不接”,廣西師大社在“理想國”之后,接連有推出了諸多在出版市場占有一席之地的圖書品牌,譬如專注于人文、學術領域的“新民說”,專注于文學領域的“文學紀念碑”。前兩年非虛構大熱時,還在“理想國”品牌之下,推出了“外國紀實”系列,著實推出了不少好書,幾乎是上譯社領風氣之先的“譯文紀實”品牌之外,最扎實的非虛構“品牌”之一。而在這些明星品牌之下,廣西師大這兩年培育的諸多品牌盡皆有不少好書問世。譬如專注于原創詩歌、散文、詩人作品的“詩想者”品牌,出版了作家邱華棟的《作家中的作家》、詩人藍藍的《花神的梯子》等優秀的原創作品;譬如專注于旅行與探險的“自由大地”,已經出版的《航向亞馬遜》《巫醫、動物與我》兩本書都十分驚艷。最近,又在廣西師大社出版的《食物探險家》與《走河》兩本書的書脊上,看到一個新的名字“知新”(insights),估計又是一全新的出版品牌,不禁心生期待。
博雅/培文/未名(北京大學出版社)
其實,從品牌建設的角度來說,大學社中間,除廣西師大外,另有資深者。那便是國內人文領域的最高學府出版社,北京大學社。耳熟能詳者,博雅甚至已經成為不少出版社共享的人文IP,許多人們熟悉的老字號出版社里,大概都有冠以博雅字樣,以通識教育為內容定位的叢書系列。但終究,博雅確實是北大社的原創?!安┭拧敝螅钟歇毩⑦\作的“培文”,又有“未名”。在我們了解圖書品牌的概念之前,恐怕已經有許多讀者熟悉了北大社圖書書脊上“博雅”的褐紅、培文的“藍白”以及未名的“一塔湖圖”。嚴格說來,在這里介紹這幾個品牌已數“犯規”,但其中,博雅書系中的綠皮“歷史-人類學系列”、未名書系中的“未名社科”,培文書系中的“培文·歷史”,仍舊忍不住要向讀者推薦一番。
薄荷實驗/六點(華東師范大學出版社)
雖則反應比較慢、過往出版品類較為單一,但實話講,握有國內知名高校學術資源的大學社,一般在完成方向調整與品牌建設后,立即生出他社所未有的爆發力。說來也是自黑,在對“六點”有一完整的認識之前,母校的這家出版社向來被我認為是專營“一課一練”、各級教材以及教育學理論書籍的專門出版社。想來應該不是個案,這家背靠華東師大、獨立運營的出版公司,著實改變了不少人對于師大社的認識,旗下知曉人多,讀懂人少的“經典與闡釋”叢書暫且不論,主打學術隨筆(essay)風格的“輕與重”叢書,算得上是個人的藏書起點,去年又推出了豎開本的“快與慢”叢書,新出三本伽達默爾、斯塔羅賓斯基和盧曼,無一不令人驚艷。除了六點之外,華師大社本部同樣誕生了不少優秀的圖書“品牌”,如主打人類學的“薄荷實驗”,主理人在一條別社的招聘廣告中不小心透露了自己的內心“對人類負有不可推卸的責任感”,于是我們在這個品牌底下讀到了探討女性身體與權利的《乳房》《美麗的代價》,讀到了關心兒童教育的《喂養中國小皇帝》《音樂神童加工廠》,讀到了關乎街頭正義的《人行道王國》《唐人街》,等等。
折射集/守望者(南京大學出版社)
除了母校之外,其他去年特別驚艷的大學出版社,南大社應屬異軍突起。當然,并不是說,沒有其他大學社的優秀品牌。真正催動我,將華師大社與南大社并而論之的,恐怕是因為兩社共同的高昂的價格。無論是“經典與闡釋”還是南大社多年經典“當代學術棱鏡譯叢”,定價總的來說并不“價廉”,但到底物美。去年一年,各大榜單中,南大社的人文品牌“守望者”幾乎是最令人眼紅的業界新貴。仔細研究“守望者”旗下的書系,文學、傳記、物靈(博物類)、訪談、鏡與燈(文學批評)、人間世(社科類),品類之豐富,架構之立體,令人咋舌。其中最推薦的,卻是傳記、物靈兩種,而未來的文學批評中,最期待《莎士比亞,欲望之火》《文學批評:一部簡明政治史》兩種書。相比之下,哲學社科領域的品牌“折射集”似乎“小眾”許多,但一旦提起“棱鏡當代學術譯叢”,又必定是不少讀者案頭必備的“大眾”讀物,最近又設置了“當代激進思想家譯叢”“南大智庫文叢”等產品線,或者未來這個拗口的名字會更令大家熟悉起來。
上河卓遠(河南大學出版社)&啟真館(浙江大學出版社)
將這兩家大學社的品牌在一條中并列,有切實的考量。與華師大社的“六點”類似,兩家出版品牌的獨立性遠勝于依附性,且總部都設在了中國文化學術的中心北京,而非大學的屬地。初識“上河卓遠”,源于他們的豎開本“人文科學譯叢”,小小的一冊,非常適合于社畜們的通勤閱讀要求,幾本法國哲學家加斯東·巴什拉是手頭常讀常新的心愛作品。話說回來,作為非專業的讀者,初次見識巴迪歐、阿甘本的中文譯本,也是來源于這套譯叢。此外還有一套“文化生活譯叢”,也是本本精彩。相對而言,“啟真館”的出版涵蓋面更廣,歷史、散文、名人傳記都有,之前反復在輿論中被提及的《維特根斯坦傳:天才之為責任》便是他們的作品,旗下另有“閑讀館”一種,出版了不少與美食相關的趣味歷史讀物,也十分不錯。
譚徐鋒工作室(北京師范大學出版社)
在大學出版社的尾聲部分,強行犯規,為大家介紹一個不算品牌的品牌,北師大社譚徐鋒工作室,原說以黑色雙拱門的“新史學”品牌,切入介紹一下背后的工作室,也未必不是好的方法。但這樣難免又會將以黑紅黃為主要標識的“德意志文庫”,放在不那么中心的位置。出于個人水品所限,無法對譚先生的出版成就進行“品頭論足”,只依稀記得在滬上一次聚會上,聊起譚徐鋒工作室,同席一位知名學者聽聞譚先生有志于學術研究,不無感嘆地說,中國的學術研究未必缺一個譚徐鋒,中國當代的學術出版事業卻一定少不得譚徐鋒。冒昧錄在此處,以表達對譚先生對敬意。
鼓樓新悅(中國社科出版社)&萬有引力(廣東人民出版社)
話題進入非大學社對部分,可能會更復雜一些。畢竟,國內的獨特書號制度之下,即使是獨立運營的民營出版公司,地腳處印刷的也總是國社的名號,對于有些強勢的民營品牌而言,自然選擇也更多一些,可能會出現在不同的出版社書脊上,以彰顯自己的獨立性。有些稍小的,可能就長期依附在一家出版社進行合作,久而久之,不免令人產生錯覺。譬如一開始的小眾詩歌出版品牌“雅眾”,便長期以上海三聯書店出版,直到最近?!把疟姟敝笥钟小拔⒀浴?。類似的情況,剛才便被排除的還有“拜德雅”,雖是長期與重慶大學社合作,但實際在廣西人民社、上海社科社、西南師大社、長江文藝社等都有出版,顯然更應該是一家獨立運營的出版工作室,只好另文介紹這幾家品牌。這里只談,出版社自己培育的品牌。
譬如以上提到的兩家。中國社科社的“鼓樓新悅”,與廣東人民社的“萬有引力”。前者專注于大眾社科的出版,譬如之前那本書名頗有趣的《這是真的,我在一本書里讀到過》便是他們的作品,之后又有《金犀牛:中世紀非洲史》《科學與宗教:不可能的對話》《青草圖書館:一部情感的歷史》以及《科技智人》《史詩之城:在加爾各答的街頭世界》等書陸續出版,翻翻他們的出版目錄,無論選品還是裝幀,各有驚喜,實在是不可多得的寶庫。后者相對年輕得多,耕耘于大社科領域,2019年的兩本“開山之作”《新黑暗時代》與《奧林匹克之夢》引起關注后,今年又陸續出版了《無淚而泣》《無處安放的同情》,未來的出版作品,著實令人期待。
藝文志(上海文藝出版社)&可以文化(浙江文藝出版社)
再介紹兩個文藝圖書品牌。實際由于專業眼光的限制,極難在不熟悉的領域給出獨到地推薦,多是跟著其他前輩在進行了解。唯獨這兩家,還能夠簡單介紹一二。被譽為“當代文學原創出版中心”的上海文藝社,近年來因為握有世界知名出版品牌“企鵝”的資源,以及多位國內文學名家,出版的好書向來不少,這里仍是僅自個人的閱讀興趣出發,推重于“藝文志”圖書工作室。去年出版的《T. S. 艾略特傳 : 不完美的一生》與《魔術師時代》,各自攀上了各種圖書榜單的前列位置。而日本導演鈴木忠志的《文化就是身體》的完美重新演繹,也讓“藝文志”拿到了這位日本國寶級戲劇大師的更多作品版權,實在已不能期待更多。而第一次注意到浙江文藝社的“可以文化”,也源于莫言得獎后國內真正考究出版的一套“莫言全集”,裝幀設計遠超當時在莫言獲獎后趕印出來的其他版本。之后,真正留下深刻印象的,是可以文化在2018年出版的“東瀛文人·印象中國”一套,包括內藤湖南的《禹域鴻爪》、芥川龍之介的《中國游記》、谷崎潤一郎的《秦淮之夜》等,淺淡的底色上,黑色的藝術字,素雅中不失活潑,實在是近些年來值得關注的出版佳作。
互文(外語教學與研究出版社)&低音(北京聯合出版集團)
新近發布的2019年我國人均閱讀紙質書4.65本,看來依舊慘淡。不過有知名的出版公眾號分析,這一“低迷”的數字幾乎二十年不變,倒顯得中國出版行業“夕陽”得比較穩定。贊同大半,而小半異議。這一數字的下降緩慢,與近些年來出版市場在“夕陽”之下的求新求變是分不開的,其中的一項指標,便是層出不窮的優質圖書“品牌”,商業化的浪潮在催生了一批以商業盈利為目標的民營圖書公司、出版工作室的誕生的同時,也催逼著國有出版社的轉型發展。譬如外研社的“互文”,以及北聯集團的“低音”。前者是外研社旗下以文藝社科為突破口的新興品牌,除了經典的“朱光潛譯文集”之外,還出版了如《雨:一部自然與文化的歷史》這樣的輕社科書,以及《夏日終曲》這樣的暢銷小說;而后者則是北聯社在與知名民營品牌“未讀”合作多年后,獨立開啟的文化、生活、科普、童書類圖書品牌,大眾科普書《月亮》與《潮汐》的出版,不僅破圈,兼且具有知識性與趣味性,其樸素、小而美的出版風格,也為自己贏得了一批熱衷的讀者。
介紹的最后,難免需要拔高。與開頭提及的熱文《買書不看出版社的都是山炮》幾乎同時的,還有一篇反駁的文章《買書只看出版社的才是山炮》。所以,到底怎么買書才能避免山炮的命運?仔細閱讀這兩篇文章,一篇為讀者列舉了不少歷來優秀的出版社,另一篇則為大家介紹了“國家隊”之外的出版公司及出版品牌,隨文也列舉了許多。都是十分具有參考價值的選書指南。但其實,兩篇文章都關注到了,同時也都忽視了“好”出版社、“好”圖書公司、“好”出版品牌背后,共同的核心因素——一支優秀的編輯團隊。
在朋友的幫助下(感謝“書萌”群友的熱情貢獻),曾經嘗試整理過一份優質的“叢書”書單:
商務印書館:漢譯名著、中國現代學術名著;
北京聯合出版公司:大家小書;
上海譯文出版社:譯文經典、大學譯叢、譯文紀實;
上海文藝出版社:企鵝經典、微光叢書;
三聯書店:新知文庫、三聯精選;
理想國:M譯叢;
后浪:汗青堂;
中國政法大學出版社:雅理譯叢;
法律出版社:麥讀譯叢;
上??茖W教育出版社:哲人石叢書;
鳳凰出版集團:海外中國研究;
湖南科技出版社:第一推動叢書;
……
寬泛說起來,這些都可算是獨立于大招牌之外的圖書“品牌”。而我們所選擇的,在圖書,在圖書“品牌”的背后,更是在尋找隱藏在圖書背后的那個人。一本好書,好的編輯與好的創作者,同樣不可或缺。但習慣“為他人做嫁衣裳”的編輯們,總喜歡躲在書里,我們便只好通過種種標識去發現他們,比如出版社、比如圖書公司,比如“品牌”。至于如何去尋找好的“品牌”,除了按著以上這份不完整的清單,按圖索驥之外,憑著個人十多年看書,五六年買書的體會,無非四個字,“多買多看”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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