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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4歲老教師捐獻遺體和角膜成大體老師
7月2日，寧波84歲的老教師劉啟明因病去世，在生命的最后時刻，他做出了一個令人動容的決定——捐獻自己的遺體和角膜。
澎湃新聞編輯：唐燕麗 實習(xí)生：何彥諭 素材來源：美麗浙江
責(zé)任編輯：李蕊
校對：施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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