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邀你走進這座名為“諾蘭”的曲折迷宮
如果你曾去過電影放映間,看到放映時膠片從轉盤里滑出來,落到地板上,那你就會對時間流逝之無情和可怖有一種非常真切具象的體會,而我們都活在這樣的時間里。
——克里斯托弗·諾蘭
《蝙蝠俠:黑暗騎士》(2008)
拍攝期間,諾蘭在英格蘭卡丁頓片場
諾蘭的最新巨作《奧本海默》正在國內上映,為這部電影諾蘭專程來到中國宣傳,烈日下耐心簽名,品嘗粉絲推薦的“豆汁兒冰淇淋”,人人期待《奧本海默》,期待諾蘭帶來的這場全新的視聽盛宴。
諾蘭在粉絲推薦下嘗試“豆汁兒冰淇淋”
(諾蘭之子Magnus Nolan拍攝)
《記憶碎片》《致命魔術》《蝙蝠俠》三部曲、《盜夢空間》《星際穿越》《敦刻爾克》《信條》《奧本海默》……諾蘭的名字就是電影質量的保證,他的作品每次上映總能引發媒體爭相報道、觀眾熱情撰寫上萬字的解謎長文,圍繞他本人的軼事也常為影迷津津樂道。
“諾蘭中國行”為影迷簽名
該怎么形容克里斯托弗·諾蘭(Christopher Nolan)最貼切?
當代最有號召力的全球商業大片導演。當今世界最受矚目、最具話題性的電影導演之一。一個典型的英國人,像他的前輩希區柯克那樣,不僅是一個導演,也是一個擁有奇想能力的人。
或者說,一個有點色盲的左撇子,一個讓電影倒著講故事的人,一位古典主義者,造夢愛好者,“游戲”設計者,電影匠人,影像魔術師,實拍狂魔,膠片死忠……
該如何理解與觀看克里斯托弗·諾蘭(Christopher Nolan)的電影?
“燒腦”“難懂”“門檻高”“后勁兒強”“像一場解謎游戲”。
諾蘭的影片,易進卻極其難出,看完之后,它就像墨汁滴入水中,在你腦海中不斷擴散開來。
我們沒法從腦海中抹除剛剛看過的電影。它甚至還沒有真正結束。
在諸多方面,其實它才剛剛開始。
——湯姆·肖恩
諾蘭Syncopy制片公司的迷宮式標志
全世界的“諾粉”對這兩個問題都熱衷于尋找這兩個問題的答案,總是零零碎碎地聽過一些導演追求極致的幕后傳說,而諾蘭本人從未面向公眾完整深入地回顧過個人成長故事與創作生涯。
而這一次,我們聽聽諾蘭自己怎么說。
01
“講述人”:這并不是一部傳記
取得諾蘭信任、拿到這把珍貴門鑰匙的,是資深影評人、電影學者湯姆·肖恩。他與諾蘭相識多年,曾數次發出合作著書邀請,終于在《信條》籌備制作期間得償所愿,在諾蘭的授權許可下,對諾蘭進行了跨越3年、高含金量的獨家深度專訪。
哪些作家、導演和藝術家曾帶給諾蘭啟發?他迷戀何種獨特的主題與形象?每部作品有著怎樣的靈感來源和幕后制作故事?他如何解讀自己那些燒腦大作的謎底,又怎樣面對業界、媒體和觀眾的反應?
湯姆·肖恩寫給中國讀者的信
湯姆·肖恩首度叩開了這扇大門,可謂巨細無遺,并且把這些精華集結成冊,帶來了這本全球影迷及諾蘭粉絲期待已久的重磅之作——《諾蘭變奏曲》。
“《諾蘭變奏曲》一書的開頭記述了諾蘭的早期生活,隨后以時間順序梳理他的電影,但這并不是一部傳記。這是諾蘭首度樂于談論他跨越大西洋兩岸的成長經歷、他的寄宿學校歲月,以及在拿起攝影機拍電影之前,所有對他造成影響的事物、他的涉獵積累和靈感來源。但他仍然近乎生理性地討厭別人從生平傳記的角度來解讀自己的作品。”
我不想自比希區柯克,但是我認為,我遭受著被同樣誤解的風險,因為我的作品之間有很多非常明顯的關聯,我真的不否認這點,但這更多出自一個匠人(craftsman)的視角,而非一種內在的執念。我也是這樣看待希區柯克的。他是一個極為出色的匠人,其電影里不存在什么弗洛伊德式的潛文本。是的,你可以在更深的層次上分析他的電影,但這樣做的問題是,你會忽視其作品中更為明顯的驅動力。我感覺我的創作,更多是基于技巧手法、抽象概念和戲劇性。說真的,我覺得自己更像個匠人,而非藝術家。我這樣講不是在假裝謙虛。我認為有些電影人是藝術家,比如特倫斯·馬利克(Terrence Malick)就是一位藝術家。也許這兩者的區別就在于,你是運用電影來表達純粹個人的、發自肺腑的、不吐不快的東西;還是說,你是在努力和觀眾對話、交流,連通他們的期待和經驗。與大家所以為的情況相比,我的作品更多關注制作電影的實務(filmmaking)。
——克里斯托弗·諾蘭
諾蘭的這番自我評價最令人驚訝的地方,可能在于它與諾蘭的猛烈批評者的觀點竟如出一轍。后者認為他不過是個有潔癖的演藝人,搞些電影版的“魔術眼”(Magic Eye)式解謎游戲——那是精于工藝但空洞無物的奇技淫巧,對于創造性表達的使命全無熱情,完美的玻璃切面之外毫無生氣。諾蘭和其批評者之間唯一的不同,在于他們如何評價這種玻璃般的質感。批評者感覺缺乏個性的部分,諾蘭卻如魔術師一般,為這種“自我消失”的技巧而自豪。(湯姆·肖恩評)
諾蘭在《信條》拍攝現場工作
02
“變奏曲”:隱藏主題,深度挖掘
你會問,為什么是“諾蘭變奏曲”?
這出自英國作曲家愛德華·埃爾加的《謎語變奏曲》,變奏曲由一個主要主題與十四段變奏組成,每一段變奏描繪作者的一個朋友。
作曲家這樣說:我不想道破這個謎,而且我要告誡你們,各段變奏之間在結構上的聯系往往是極不明顯的;并且,貫穿在這一整套變奏之中以及凌駕于整套變奏之上,另有一個更大的主題在“進行”,但他并沒有被演奏出來。
愛德華·埃爾加創作的《謎語變奏曲》手稿,
漢斯·季默在《敦刻爾克》(2017)的配樂中對其進行了改編
湯姆·肖恩以諾蘭著迷的母題(“時間”“空間”“幻象”“夢境”等)形成關鍵詞,結構成文,從劇作、導演、攝影、美術、音樂等等方面全面剖析諾蘭的11部長片+4部短片,在一個又一個“變奏”之后,你會認識到這背后的那個隱藏主題——克里斯托弗·諾蘭。
《諾蘭變奏曲》目錄
美國電影是由動詞組成的——開槍、接吻、殺戮;諾蘭加上了他自己獨特的子集——遺忘、睡覺、做夢。但要說他的作品序列中,最危險的動詞是什么?答案是“知道”。《記憶碎片》中,娜塔莉對倫納德說:“即便你報了仇,你甚至都不知道它已經發生過了。”“我知不知道沒什么區別,”他回應道,“我不記得這些事情,并不會讓我的行為失去意義。”諷刺的是,當他最終得知誰是殺妻兇手時,他并不滿意那個答案,令影片的結局完全取決于另一個問題:你對某事的認識,能否從“知道”退回到“不知道”?《失眠癥》中,埃莉問阿爾·帕西諾飾演的警察多默:“你是有意向哈普開槍的嗎?”“我不知道,”多默喊道,“我什么都不知道了。”諾蘭電影里的所有主人公可能都會這樣吶喊,他們是維多利亞時代確定性下的造物,卻落入了這個確定性不復存在的世界。“要相信!先生,我就是知道。”維多利亞時代的藝術評論家約翰·羅斯金(John Ruskin)曾經如此回應那些質疑其觀點的人。諾蘭的主人公就是愛因斯坦宇宙中的羅斯金,被可知或應知的局限所困擾。《星際穿越》中的墨菲(杰西卡·查斯坦飾)說道:“你說科學就是承認我們不知道的東西。”她是忠實于科學方法的學生,但有個問題一直折磨著她,就是自己的父親對永遠離開地球的計劃知道多少——“他知道嗎?我爸爸知道嗎?!”不管他知道多少,他都離開了,徒留她凝望黑洞,尋找答案。羅米利則說:“有些事本不該被人知道。”亨利·詹姆斯的小說《梅茜知道什么》(What Maisie Knew),其實全憑梅茜不知道的事情推進。一邊是詹姆斯所謂的“不可克制的求知欲”,另一邊是懷疑“為了獲取某種知識,我們的付出是否超出了它們的價值”,自《梅茜知道什么》以來,還沒有哪部作品創造性地在這兩者間如此搖擺不定。
(摘自第12章 知道 KNOWLEDGE)
"
這一次,諾蘭前所未有地將自己的筆記、故事板、概念手稿(包括《信條》的手稿)以及片場照、生活照公之于眾,首度如此徹底地敞開心扉,小彩蛋是,諾蘭對“核問題”的思考由來已久,在《信條》的殺青派對上,羅伯特·帕丁森就將奧本海默的演講集作為禮物送給了諾蘭,《奧本海默》由此生根發芽。
“原子彈之父”J·羅伯特·奧本海默
“如果說該片(《信條》)設計上的“格式塔”(gestalt,德語“完形”之意)受到約瑟夫·斯大林的影響,那么其智性層面的教父則是J.羅伯特·奧本海默(J. Robert Oppenheimer),他為影片提供了麥格芬——一種由核裂變產生的逆輻射。并且,影片原定的上映日期是7月17日,正是1945年世界上第一顆原子彈引爆日的后一天。那是由奧本海默在新墨西哥州的沙漠中引爆的,核試驗場地的代號為“三位一體”(Trinity),出自奧本海默最喜歡的詩人約翰·多恩(John Donne)的詩作。核爆產生的光亮高達1萬英尺(約3千米),相當于幾個太陽在正午同時放射光芒,100多英里(約161千米)之外都能看見光亮,20英里(約32.2千米)之外都能感受到熱度。“幾人笑,幾人哭,大多數人沉默無言。”奧本海默后來如是寫道,“我想起了印度教經典《薄伽梵歌》(The Bhagavad Gita)中的一句話,那是毗濕奴在設法勸誡王子履行自己的職責,為了打動后者,毗濕奴變為多臂形態,說道:‘我現在成了死神,世界的毀滅者。’”因為奧本海默的引用,“我現在成了死神,世界的毀滅者”成為《薄伽梵歌》中流傳最廣的一句,但是被奧本海默翻譯為“死神”(Death)的梵文原詞,其實更常被解釋為“時間”(time)。因此在企鵝經典的版本里,這句話被譯為“我是永恒不滅的時間,吞噬一切”。
奧本海默是終極的浮士德式人物——事實上,1932年時,在哥本哈根的尼爾斯·玻爾研究所里,奧本海默曾參演過一出模仿《浮士德》的戲劇,當時和他一起演出的還有幾位物理學家同仁,包括沃爾夫岡·泡利(Wolfgang Pauli)、保羅·埃倫費斯特(Paul Ehrenfest)和詹姆斯·查德威克(James Chadwick)。出于同樣的原因,奧本海默在智性上完美襯托出了諾蘭的風格。奧本海默又高又瘦,神經敏感,身上有種近乎傲慢的貴族氣質。廣島和長崎遭核爆之后,他的神經崩潰了。“他不停抽煙,不停抽,不停抽。”多蘿西·麥基賓(Dorothy McKibbin)如此說道,她是“曼哈頓計劃”(Manhattan Project)洛斯阿拉莫斯(Los Alamos)實驗室的行政主管。有一天,奧本海默的秘書安妮·威爾遜(Anne Wilson)注意到,他看起來格外憂慮,便問他怎么了。他回答道:“我只是一直在想那些可憐的平民。”長崎近80,000人被原子彈化為焦灰——兩年之后的11月25日,奧本海默在麻省理工學院(MIT)發表了一場公開演講,題為《當代世界的物理學》(“Physics in the Contemporary World”)。他在演講中說道:“從某種粗略的意義——某種任何糙話、笑話或大話都無法完全消解的意義來看,物理學家見識過罪惡,他們不能忘卻這一認知。”這篇文章收錄于奧本海默戰后發表的演講選集,書中穿針引線地表達出他對核技術的矛盾心理。在《信條》的殺青派對上,羅伯特·帕丁森將這本演講集作為禮物送給了諾蘭。
(摘自第12章 知道 KNOWLEDGE)
電影《奧本海默》中基里安·墨菲飾演的奧本海默
閱讀的感覺很怪異,因為他們釋放出來的東西也讓他們糾結。該怎么控制它呢?責任可是巨大無比。一旦這個知識曝光于世,你還能做什么呢?擠出來的牙膏就收不回去了。這其實是一份思慮周到、頗有洞察力的殺青禮物,因為你我一樣,都成長于后核時代。格雷厄姆·斯威夫特的《水之鄉》里,有一整段關于世界末日的思考。核技術具有終極毀滅性——我們都在知道這點的陰影下長大。如果這項技術消失了,你不太會懷念它。就像電影《天使之心》引用的那句索福克勒斯(Sophocles)的臺詞,我看了這片才知道這句話:‘在智慧對智慧者不利的地方,擁有智慧多么可怕!’一般來說,知道某件事意味著能夠掌控它。但是,如果反過來才是對的呢,如果知道某件事意味著被它控制呢?
——克里斯托弗·諾蘭
電影《奧本海默》劇照
03
“出題者”:親自解讀,提供線索
諾蘭喜歡設置謎題,卻不喜歡給出“答案”。
大家總是一次又一次被諾蘭電影設下的“謎語游戲”吸引,一遍遍地反復觀看他的作品,試圖捋順錯綜復雜的時間線,找出片中夢境與現實的分界,以此拼湊出故事的真相,解開一個個“難題”。
湯姆·肖恩作為諾蘭二十多年來的好友,他的寫作筆法則提供了“特寫”“正反打”與“全景”:既聚焦諾蘭的個人自述和文本細讀,又站在困惑的觀眾、媒體角度出題設問,而諾蘭一一接招、坦誠以對,歸納線索,還給出了每部影片公映之際的時代背景,為走進諾蘭這座迷宮的每一個“玩家”提供一份全面而又珍貴的攻略。
電影《盜夢空間》中的陀螺
他有什么準則?一個了不起的劇情反轉和一個“還行”的反轉差別在哪兒?他的電影究竟有多個人化?什么能打動他?什么讓他害怕?他認為理想的情節時間跨度應該有多長,幾周、幾天還是幾小時?他的政治觀點是什么?……采訪諾蘭時,你很快了解到的第一件事就是,若直截了當地問他那些獨特的主題和迷戀源于何處,你是得不到什么答案的。比如,你問他最初怎樣對迷宮產生興趣,過不了多久,你自己也會陷于迷宮之中。“我真的不太記得了,并不是我不愿透露。我覺得我是在開始講故事、開始拍電影的同時,逐漸對迷宮和其他事產生明確興趣的。”多問幾句某個他迷戀的事物,反而得到更多的迷戀之物,它們形成了一條長長的遞歸鏈。“我想,我對身份的癡迷,可能真的源于我對敘事主觀性的癡迷。”他會這么說,或者:“我想,我對時間的癡迷,其實源于我對電影的癡迷。”他想要遵從生活與電影之間涇渭分明的界線,于是有了這種修辭習慣。他的迷戀(obsession),或者我稱之為“癡迷”(fascination),如同亞歷山大·考爾德(Alexander Calder)的動態雕塑一般飄浮在半空中,每一部分都互相連接,最終回歸到原初的癡迷——電影(cinema)本身。條條大路通羅馬。
(摘自引言 INTRODUCTION)
在這本書里,甚至,你還可以得到更多諾蘭提出的新的“謎語練習”,不妨一起思考看看,也許在探索這些疑問的路上,你會發現另一個問題的答案。
聽聽諾蘭的講述,看看諾蘭在第一次拿起攝影機之前,是什么樣的人?
諾蘭之子Magnus Nolan拍攝
04
“異鄉人”:他的迷戀,源于何處
這是諾蘭首度樂于談論自己的成長經歷。
作為一個雙重國籍者,不斷往返于美國和英國,自視為“永恒異鄉人”。
在英國的寄宿學校讀書,接受嚴格的教育,被培養為一個守時、抗凍、重視紀律的人。
《盜夢空間》中的“冰天雪地”
在美國的家中過暑假,那座出現在“蝙蝠俠”三部曲中四百多米高的西爾斯大廈(Sears Tower),少年時,他總是喜歡站在那里鳥瞰整個城市。
《蝙蝠俠:黑暗騎士》中的芝加哥的摩天大樓西爾斯大廈,曾享有世界最高大廈的稱號,天氣晴朗時可以在樓頂看到美國的4個州
湯姆·肖恩搭建了一座橋,將這兩個地點聯系起來,對想要理解諾蘭電影的你來說,應該能幫上大忙吧。
諾蘭描述的這種感受——由于成長過程中輾轉各地而產生的空間疏離感,讓他永遠能夠以一種陌生人的視角來看待世界——他會一次次在電影中重現這種疏離感。如果你在腦海中也能運用這種類似的雙重焦點,同時觀看這兩座建筑——諾蘭在黑利伯里的宿舍與芝加哥的西爾斯大廈,全景監獄與摩天大樓,禁閉與解放,疏離與歸鄉——將兩者的影像重疊并置,將所有的矛盾之處都帶上,你就非常接近諾蘭世界中那不可能實現的視角了。
”
除此之外,你還會發現一個想象之外的諾蘭,保溫杯不離身,不喜歡歌舞片,卻三四刷《愛樂之城》,愛看喜劇片,最看重的竟是“表演的真誠”。
以及獨家披露:諾蘭提到的“迷人”事物列表,他喜歡的書,“大受震撼”的電影,深深著迷的畫作,睡前愛聽的音樂,親自“種草”,直接安利。
諾蘭在訪談過程中提到的“迷人”事物:
◎ 弗朗西斯·培根(Francis Bacon)畫作中那些模糊頭顱的形象
◎ 大衛·里恩(David Lean)執導的《阿拉伯的勞倫斯》(Lawrence of Arabia,1962)中英雄氣概的缺失
◎ 霍華德·休斯成為孤兒
◎ 斯坦利·庫布里克(Stanley Kubrick)在《2001太空漫游》(2001: A Space Odyssey,1968)中對微縮模型(miniature)的運用
◎ 《盜火線》中羅伯特·德尼羅(Robert De Niro)一伙人劃破裝錢的真空袋的時刻
◎ 豪爾赫·路易斯·博爾赫斯的作品
◎ 在《現代啟示錄》(Apocalypse Now,1979)的結尾處,馬龍·白蘭度(Marlon Brando)吟誦T.S.艾略特(T. S. Eliot)的《空心人》(“The Hollow Man”)
◎ 《平克·弗洛伊德:迷墻》(Pink Floyd: The Wall,1982,以下簡稱為《迷墻》)
◎ 工業光魔(Industrial Light & Magic)的作品
◎ 諾蘭父親為雷德利·斯科特所做的廣告作品
◎ 電影中的空間錯覺
◎ 哥特式建筑
◎ 愛因斯坦(Einstein)有關“分離雙胞胎”的思想實驗
◎ 大英帝國和俄國在中亞地區的“大博弈”(Great Game)
◎ 威爾基·柯林斯(Wilkie Collins)的小說《月亮寶石》(The Moonstone)
◎ 茂瑙(F. W. Murnau)執導的《日出》(Sunrise: A Song of Two Humans,1927)如何通過建筑表達道德觀
◎ 沒人明白iPad的運行原理這件事
◎ 大衛·林奇的作品
◎ GPS衛星如何將相對論影響的因素納入運算
◎ 維基百科
◎ 16歲時他觀看的一部倒著放映的自然紀錄片
◎ 水翼船(hydrofoil)
讓我們借湯姆·肖恩之眼,看見諾蘭,這是一幅層次豐富、信息量驚人的“導演畫像”,讓讀者直接感受諾蘭的能量與堅持、深刻見解與開放態度,這是一次潛入21世紀最耀眼的夢想家之天才頭腦的迷人旅程。
作者: [英] 湯姆·肖恩
譯者: 李思雪
出品方: 后浪
頁數: 380
裝幀: 精裝
《諾蘭變奏曲》實屬罕見。它是講述諾蘭這位當代電影人的絕佳寶典,博學、復雜,宛若迷宮,并將拓寬你的心智。
—— 薩姆·門德斯(Sam Mendes)
《1917》《007:大破天幕殺機》導演
這是一幅妙趣橫生、引人入勝的肖像。在可預見的未來,這都會是關于諾蘭最權威的著作,也是影迷的必讀之書。
——《圖書館雜志》(Library Journal)
我們得以用前所未有的親近視角去觀察這位導演。肖恩探尋了諾蘭的靈感之源、他的洞見、他神秘的童年過往……還有他的電影。從故事情節、情感連結,到身份認同、感知體驗,肖恩進行了方方面面的解讀,一直講述到諾蘭的新作大片《信條》。
——《綜藝》(Variety)
原標題:《邀你走進這座名為“諾蘭”的曲折迷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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