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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放棄夢想,陪癌癥男友度過最后的時光嗎?

2022-04-17 12:34
來源:澎湃新聞·澎湃號·湃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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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創(chuàng) 飯飯 書單

父母提出住養(yǎng)老院該支持嗎?

沒有愛了要不要離婚?

沒錢要不要生孩子?

薪酬或者興趣該如何選擇?

這些都曾是《奇葩說》的熱門辯題,與生活息息相關(guān),又讓人左右為難。

人一生有太多需要抉擇的時刻,小到吃什么,大到做什么,有時候一個選擇就能決定一生。如果身邊有個預(yù)言家就好了,你有沒有這么想過?

看完東野圭吾的《解憂雜貨店》之后我無比期待,世界上真有這么個地方,無論遇到多么艱難的選擇,都能得到解答,問題是——如果真的有,你會相信他嗎?

該放棄夢想,陪癌癥男友度過最后的時光嗎?

2012年9月12日晚,翔太、敦也、幸平三人打劫了一棟無人的別墅,逃跑的路上偷來的車壞了,只好在附近躲起來,等早高峰趁亂逃走。

落腳地是一家倒閉了的雜貨店,翔太踩點時發(fā)現(xiàn)的。

這家店商住一體,住家的部份是木造的日本建筑,鐵卷門上有一個信箱,旁邊有一棟看起來像倉庫的小屋。

雜貨店和小屋之間有一條寬約1米的防火巷,穿過小巷就到了后屋,后門邊有一個牛奶箱。

三人從后門進去,屋內(nèi)充斥著灰塵的味道,此時已是9月13日凌晨兩點多,他們準備在這里睡一夜。

突然,鐵卷門的信箱傳來一陣響聲,一個白色的影子晃眼掉進了信箱。

三人瞬間睡意全無,該不會是警察吧?

悄悄打開信箱,是一封信,信封很新,摸起來厚厚的,沒有收信人的名字,只寫著三個字——月亮兔。

屋外沒有任何動靜,打開信紙,第一行寫著:這是我第一次咨商。

來信者是一名女運動員,要參加來年的奧運會,但是男友身患癌癥,時日不多,她希望能陪男友度過最后的時光,可男友堅決反對,因為他也是運動員,參加奧運是他們共同的理想,她不知道該怎么辦,于是來信求助。

三人看完信,面面相覷。

為什么要往一家已經(jīng)倒閉了的雜貨店投信求助?敦也想起剛看到過一本雜志,封面上有一個醒目的標題——“深受好評!消煩解憂的雜貨店”。

三人翻開雜志,報道中的“浪矢雜貨店”正是這家——只要在晚上把寫了煩惱的信丟進信箱,隔天就可以在后門的牛奶箱拿到回信……

這本雜志是40年前的,而店主接受采訪時已經(jīng)72歲,如果他還在世,現(xiàn)在得有112歲了……三人認為可能有人接替店主繼續(xù)咨商業(yè)務(wù),定期前來收信。

敦也提議不要多管閑事,翔太和幸平卻意猶未盡,既然私自拆了信,就得回信幫助人家。

敦也冷笑道:“笑死人了,我們這種不入流的人能幫她什么?一沒錢二沒學(xué)歷三沒人脈,只配干這種被人唾棄的闖空門勾當……有什么能力為別人解憂?”

翔太二人不予理會開始回信,因為了解的情況不多,便試探性建議她帶著男友去參加奧運。

信放進牛奶箱后,奇怪的事接二連三地發(fā)生——放在牛奶箱的回信神不知鬼不覺地被取走,前門的信箱“咚”地一聲又掉進來一封信!速度之快,根本來不及思考。

月亮兔的回信很奇怪,她說“我思考了一天還是決定回信……”明明才過了幾分鐘!“真希望世上有視頻電話這種東西,這樣即便參加奧運也可以隨時看到男友。”

現(xiàn)在智能手機這么普及,月亮兔在說什么奇怪的話?無論如何,問題已經(jīng)變得簡單,他們趕快回信:

告訴你一個好消息,手機有視頻通話功能,任何廠牌的手機都有,只要在醫(yī)院偷偷使用就可以了。

這次三人決定分組蹲守,看是否有人靠近信箱和牛奶箱,但第三封信依然憑空出現(xiàn)在信箱,月亮兔小姐說“是我孤陋寡聞了,查閱了很多資料,依然弄不明白手機是什么。”

事情變得越發(fā)詭異,仔細一想,倫敦奧運剛過,明年根本沒有奧運賽事,月亮兔說得這么一本正經(jīng),也不像惡作劇,如果她沒有撒謊,那么她的信可能是自過去穿越而來!

確實,三人也發(fā)現(xiàn)了這里的時間很不對勁,手機顯示他們抵達這棟房子已經(jīng)有一個多小時,走出屋外卻發(fā)現(xiàn)頭頂?shù)脑铝粮緵]動過,致電人工查詢,才發(fā)現(xiàn)實際時間才過了十幾分鐘!

在屋里待很久,外面卻只有一會兒的工夫。

也許正因為時間被打亂,信箱和牛奶箱連接到了過去,月亮兔把信投在那個時代的浪矢雜貨店,現(xiàn)在這家店就會收到信。

相反,三人把回信放在牛奶箱里,就等于放進了過去的牛奶箱,這樣一切就都能解釋通了!

和過去的人通信,也太酷了,翔太和幸平樂在其中。通過旁敲側(cè)擊地詢問,他們發(fā)現(xiàn)月亮兔身處1979年,要參加的是1980年的莫斯科奧運會。

問題來了——因為政治原因,最后日本沒有參加那屆奧運會,彼時的月亮兔還不得而知。

無論如何解釋,她也不會相信的,索性不告訴她真正的理由,只要她堅定地陪著男友就好了。

這也是癥結(jié)所在,月亮兔想退賽陪男友,男友想讓她參賽完成夢想,月亮兔為了讓男友放心就得參加比賽,這是個死循環(huán),雙方都在成全彼此,卻不知道奧運夢終將落空,開了上帝視角的三人感到很無奈。

奧運會說白了不就是豪華運動會嗎?人都要死了,還在乎它做什么?三人理解不了這種無謂的執(zhí)著。

一氣之下,敦也拿起筆,把月亮兔教訓(xùn)了一頓,要她趕緊放棄,不要浪費陪男友的時間。

過了很久,他們認為月亮兔不會來信了,這時傳來咚咚咚地敲門聲,不一會兒,一封信從信箱丟了進來。

信上寫著:浪矢先生,您好嗎?時間過得真快,一眨眼,半年過去了。之前真的非常感謝您,我一輩子都不會忘記您設(shè)身處地為我解決煩惱……”

信中她寫了兩件事,第一件事當然是日本沒有參加奧運,第二件事是男友已經(jīng)去世了。寫這封信的來意,是誠摯地致謝。

她坦言第一次來信隱藏了自己的真實想法,她確實想陪男友,但還有一個原因——受不了奧運的壓力,感覺自己能力有限,想放棄。

直到“浪矢先生“兩次三番讓她放棄比賽陪伴愛人,她覺得很羞恥,因為自己的目的并沒有那么單純,甚至覺得這是浪矢先生對她的考驗,考驗她對夢想是否執(zhí)著。

她才發(fā)現(xiàn)原來自己內(nèi)心深處還是無法放棄奧運。

于是她對男友說了這樣一番話:

我比任何人更愛你,隨時都想和你在一起。如果我放棄比賽,就可以救你一命,我會毫不猶豫地放棄,但事實并不是這樣,所以,我不想放棄自己的夢想。正因為我一直在追求夢想,所以才活得像自己,你也才會喜歡我。我時時刻刻想著你,但請你讓我繼續(xù)追求夢想。

男友躺在病床上流著淚說,他一直在等這句話。

那天之后,月亮兔毫不猶豫地投入訓(xùn)練,臨終時男友對她說:謝謝你帶給我的夢想。

他臉上的安詳表情,就是最大的獎賞。

該追求夢想,還是繼承魚店?

克郎就讀于東京某大學(xué)經(jīng)濟學(xué)院,但他一直懷揣著音樂夢想,醒著的時候幾乎所有時間都用來做音樂。

漸漸地,他覺得去學(xué)校沒有意義,干脆不去上課,因為無法修足學(xué)分,連續(xù)留級多次,最后直接退學(xué)了。

父母得知退學(xué)的消息,放下鮮魚店的生意,連夜趕到東京,勸他繼續(xù)讀書,要不就回家繼承魚店,克郎堅持留在東京,直到完成目標。

三年過去,克郎的努力并沒有換來機會,就連專業(yè)的樂評人都說“只是外行人看起來還不錯的水平”,言下之意,克郎沒有音樂才華,走不了這條路。

不久后祖母去世了,克郎返鄉(xiāng)奔喪,三年前他曾對父母說“不實現(xiàn)夢想,絕不回家”,此刻他感到無顏面對家人。

葬禮上,親戚的閑言碎語惹怒了父親,不歡而散,克郎才知道雖然父親一直不與自己交流,但內(nèi)心是支持他維護他的。

就算身體狀況已經(jīng)支撐不了繼續(xù)賣魚,就算關(guān)閉這家世代相傳的魚店,父親也沒有迫使他回家繼承生意。

可是如今,父親身體越來越差,不能再過度操勞了,要放棄音樂夢想繼承魚店嗎?克郎很糾結(jié)。

不知不覺他走到了過去經(jīng)常買玩具的那家“浪矢雜貨店”,他記得小時候常來這里問店主爺爺問題,無論多么無足輕重的問題,爺爺都會耐心解答,不知道爺爺是否健在。

克郎充滿懷念地打量著這家店,生銹的鐵卷門緊閉,二樓住家的部份也沒有燈光。

一個騎著自行車的女孩從門口經(jīng)過,往信箱里投了一封信,克郎連忙喊住她,女孩的袖口露出結(jié)實的手臂,不知是否從事什么運動。

女孩說半年前曾向店主咨商,因為得到了寶貴建議,特地來送感謝信,但她并不知道店主的行蹤,只是當時確實收到了回信。

抱著試試的心態(tài),克郎以“鮮魚店音樂人”的身份投遞了一封信,詢問該不該放棄夢想,繼承家業(yè)。

第二天牛奶箱里真的出現(xiàn)了回信,克郎站在后門豎起耳朵,屋內(nèi)沒有任何動靜。他趕緊找了個僻靜的地方看信,萬萬沒想到回信人劈頭蓋臉把他罵了一頓,和印象中慈祥和藹的老爺爺完全不同。

回信人似乎覺得克郎是叛逆的豪門公子哥,不懂人間疾苦,還諷刺道——再過三十年看看,大學(xué)畢業(yè)都未必能找到工作,有工作就要偷笑了,不要癡心妄想,趕緊回家繼承魚店。

克郎氣到手抖,雖說這種建議完全在意料之中,但有必要說得這么難聽嗎?思來想去仍咽不下這口氣,決定回信表明自己對音樂的熱愛絕非對方想的那么膚淺。

果不其然,第二次回信對方依然把克郎罵得狗血淋頭,指責(zé)他自私,不考慮父母的處境,不過也提出了一個可行的建議——繼承鮮魚店,業(yè)余做音樂。

雖然對方言詞很沒禮貌,卻說到了重點,克郎內(nèi)心莫名涌起一種認同感。他很確定回信人不是浪矢爺爺,浪矢爺爺用字遣詞比這溫和多了,他倒很想見見這位毒舌回信人。

在他幾乎下定決心要繼承鮮魚店時,父親病倒了,因為過勞引發(fā)的心臟病,他告訴父親自己的打算,卻被極力制止了。

父親說“不要瞧不起賣魚,這不是你退而求其次的選擇,既然你堅定地選擇了音樂,就不要退縮,就算最后失敗了,也要留下足跡。”

克郎被父親的一席話打動,決定回東京繼續(xù)音樂事業(yè),他打開了最后一次從牛奶箱取的信。

奇怪的是,對方一改強硬的態(tài)度,轉(zhuǎn)而支持他繼續(xù)做音樂,還斷言他的音樂一定會流傳下來,讓他一直到最后的最后都要相信這件事,別問為什么。

對方怎么知道他會繼續(xù)音樂事業(yè)?難道真有看透人心的本領(lǐng)?無論如何這封信讓他更加篤定地選擇了音樂道路。

不覺已過去8年時光,8年里他挑戰(zhàn)了所有歌唱比賽,也去參加選秀,寄錄音帶給唱片公司,無數(shù)次在街頭表演。但是,仍然沒有人來挖掘他。

他開始去日本各地的弧兒院慰問演出,他會唱超過一千首小孩子愛聽的歌曲,院童反應(yīng)很熱烈,他好久沒有發(fā)自內(nèi)心地唱得這么開心了。

1988年平安夜,克郎第二次去丸光園(孤兒院)慰問演出,院童們都很高興,隨著音樂打拍子,氣氛還算不錯,只有一個女孩兒似乎毫無興趣,一直看向別處。

最后一首是他的原創(chuàng)曲目《重生》,吹完口琴克郎張開眼睛,頓時愣了一下。女孩專注地望著他,眼神格外認真,克郎忍不住心跳加速。

演出結(jié)束后,女孩主動問他這首歌的名字,雖然只聽過一遍,她竟能完整地哼唱出來,克郎心想:大概這就是才華吧。

女孩說:我很喜歡,這首曲子一定會紅。

女孩叫小芹,和弟弟一起被丸光園收養(yǎng),聽工作人員說是因為受了父母虐待。

就是這一晚,丸光園發(fā)生了火災(zāi),克郎為了救小芹的弟弟犧牲了,在生命的最后一刻他想起了那封信——有人會因為你的樂曲得到救贖,你創(chuàng)作的音樂一定會流傳下來,請你務(wù)必要相信這件事直到最后的最后,一定要相信。

現(xiàn)在,就是最后的時刻了吧,我只要仍然相信就好嗎?克郎心里默念道。

懷了有婦之夫的孩子,該生下來嗎?

1978年,川邊綠懷孕了,孩子的父親是有婦之夫,她知道那個男人根本不會負責(zé),但她想留下孩子,因為這可能是她最后一次當母親的機會。

川邊綠結(jié)過一次婚,婚后一直沒有孩子,醫(yī)生說她是不容易懷孕的體質(zhì),甚至叫她不要對生孩子抱希望,因此這段婚姻以失敗告終。

她想生下這個孩子,但又覺得這種想法太自私,孩子生下來就沒有父親,再說憑自己的能力能養(yǎng)活孩子嗎?兩難之下,她化名“綠河”往浪矢雜貨店塞了一封信。

浪矢先生收到信后斟酌了很久,兒子貴之總抱怨他瞎操心,做這種費力又不討好的事,有時他會問貴之怎么辦,貴之卻想著敷衍了事,甚至還要評判一番寄件人的人品。

浪矢先生皺著眉說:不必說教,快回答該怎么辦。

其實貴之來看望父親是有重要的事情商量,妹妹替父親的雜貨店報稅才得知父親的店早就入不敷出了,根本沒有收入來源。

貴之勸父親把店轉(zhuǎn)出去,搬去和他同住,但父親壓根沒有搬走的打算,還要繼續(xù)幫人解憂,自從母親去世后,這幾乎是支撐父親活下去的最大動力。

第二天,川邊綠去牛奶箱取信,貴之不小心看到了她,浪矢先生擔心地問有沒有被寄件人看到,因為他規(guī)定不能偷窺咨商者長什么樣子,一旦對方覺得被人看到了,就不會再上門咨商了。

一年后,浪矢先生看到“一名29歲的未婚女子駕車墜海死亡,同車的一名嬰兒生還,疑為自殺”的新聞報道。他堅信這名叫做川邊綠的女子就是曾向他咨詢的綠河。

這些咨詢者會因為他的回答,陷入不幸的境地嗎?每想到這一點,他如芒在背,再也無法輕松回答咨詢,并因此關(guān)了雜貨店。

那以后浪矢先生搬到貴之家,但他仍然每日活在自責(zé)與愧疚中,身體每況愈下,在感知到生命即將逝去前,他讓貴之送他回浪矢雜貨店。

那一夜貴之在車里等父親,父親則在店里看了一夜的信,這些信全部都是從未來寄來的,或許因為他太想知道曾經(jīng)咨商的人后來怎么樣了,才發(fā)生了這樣難以置信的事。

在所有的信中,有一個例外,她不是咨商者,而是綠河的女兒。

她在信中說:“我曾因為母親帶著我自殺而恨她,甚至想要輕生,但是我在丸光園的好朋友小芹——現(xiàn)在是知名女歌手,寫信的時候我已經(jīng)成為她的經(jīng)紀人啦。

總之小芹分析說,母親并沒打算帶我去自殺,而是向朋友借車帶我去看病,因為沒了收入,母親過得很拮據(jù),餓得低血糖,開車途中昏迷才掉入了海里。

那天下著大雨,可沉入海底的車窗是開著的,可能是母親使盡全身力氣搖下車窗把我推出去,希望我能活下來,結(jié)果連自己的安全帶都沒力氣解。

尸檢顯示她死的時候只有30公斤,但我卻很健康,她把所有的食物都留給了我……我才明白自己的生命多么寶貴。

三年前,小芹的弟弟差點在火災(zāi)中喪生,多虧一個來圣誕派對演出的業(yè)余音樂人救了他,我記得那個人看起來很溫柔,可惜最后全身燒傷,送去醫(yī)院后死了。

所以小芹十分感激他,她說會一輩子唱那個音樂人寫的歌——《重生》,并我也要像她一樣,好好活下去,用自己的方式報恩。”

她之所以知道當年媽媽咨商的事,是因為在媽媽的遺物中,有一封疊得整整齊齊的信和她的臍帶放在一起,那封信就是浪矢先生寫媽媽的回信。

浪矢先生在信中說“如果無法做到為了孩子的幸福,愿意付出一切代價的心理準備,即使有丈夫在身邊,也最好不要生下孩子。”

最后媽媽生下了她,說明媽媽相信能夠給孩子幸福,所以才會一直珍藏這封信,提醒自己當初做決定時的心情。

雜貨鋪與孤兒院

不難發(fā)現(xiàn),幾乎每個故事都與丸光園有關(guān),打亂的時間順序是為了連接過去與未來,而所有的故事串在一起,首尾相連,就是為了證明——愛與救贖的力量。

丸光園是一所孤兒院,主人皆月曉子是浪矢先生的初戀。

他們年輕時相戀并私奔,最終私奔失敗,曉子終生未婚,創(chuàng)辦了丸光園,丸光園的選址就在浪矢先生的老家。她收留了許多可憐的孤兒——翔太三人組、克郎、綠河的女兒、小芹……都與之有過交集。

在不同的時空,他們治愈了同一批人,有無依無靠的童年,也有躊躇困惑的成年。

即便身體不適,浪矢先生也堅持給每個咨詢的人認真回信,他認為“寫信的人,都是內(nèi)心破了洞,重要的東西正在從洞中逐漸消失,所以絕不能無視他們的心聲。”

一所孤兒院,一間雜貨鋪,就這樣連起來,成為了很多人的心靈故鄉(xiāng),從過去到未來,歷久彌堅。

原標題:《懷了有婦之夫的孩子,該生下來嗎?》

閱讀原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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