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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jīng)過去年春天的瀕死體驗,公園成了紐約客的一切
原創(chuàng) ChineseInNY 紐約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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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Schnappi
來源:FOX 5
編譯:Deng
紐約的公園是紐約客度過疫情時期必不可少的地方,數(shù)百萬居民渴望逃離他們死氣沉沉的公寓,呼吸新鮮的空氣,公園這個時候就成了一個能滿足人們需求,讓人們享受戶外活動的避風港。
公園管理部門發(fā)言人克里斯特爾·霍華德(Crystal Howard)說,2020年春天,紐約市經(jīng)歷了一次瀕死體驗,“公園成了人們的一切。”
人們在公園聽音樂,欣賞藝術(shù),鍛煉身體;孩子們在綠色的空間里漫步;自行車在林間小徑上搖晃,籃球在籃板上碰撞,冰鞋在溜冰場上滑行——在一個仍被新冠影響的城市,公園的確是一個讓人們放松的港灣。
“我們不會跟蹤公園里的游客,”霍華德說?!暗拿黠@增加已然成為了一個問題。這場疫情給紐約市各方面的預算造成了巨大缺口,迫使紐約市削減了8500萬美元的公園資金?!?/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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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公園管理部門發(fā)起了一場反對亂扔垃圾的運動,張貼標語敦促紐約人“對你的公園表示一點愛”。它還招募了志愿者來加強清理垃圾的工作。
紐約市的公園系統(tǒng)目前占據(jù)了紐約市14%的土地和1700個綠地,它的建立是另一場傳染病——霍亂引發(fā)的運動的一部分。
“19世紀的城市公園在很大程度上是作為一項公共健康措施而創(chuàng)建的,”來自布魯克林的托馬斯·坎帕內(nèi)拉(Thomas J. Campanella)說。他是公園系駐館歷史學家,也是康奈爾大學(Cornell University)城市景觀學副教授。
坎帕內(nèi)拉說,在19世紀上半葉霍亂大暴發(fā)后,醫(yī)學界呼吁采取措施“將國家?guī)氤鞘?,在城市中?chuàng)造鄉(xiāng)村景觀。”
他說,這就是中央公園、展望公園和格林堡公園的起源。事實上,弗雷德里克·勞·奧姆斯特德(Frederick Law Olmstead)和卡爾弗特·沃克斯(Calvert Vaux)一起設(shè)計了三座公園,奧姆斯特德的一個孩子死于霍亂,他認為公園應該成為城市的肺部,成為“污濁空氣的出口和純凈空氣的入口”。
在新冠疫情仍在肆虐的嚴冬,漫步在展望公園,就可以證明奧姆斯特德的設(shè)想仍然受到歡迎。
在公園的西南角,穿著彩虹色緊身褲的健身教練“卷毛·雪莉”·卡頓(Curly Shirley Catton)召集了一群穿著相似的女性參加她的“High On Life”課程。
卡頓說,她的課程包括“健身、呼吸法、冥想和積極性”,是“健身和自然的融合”。
她們戴著耳機、跟著音樂和卡頓的指令,在開闊的草地和小路上熱情洋溢地擺出各種優(yōu)美的姿勢。
與此同時,教師諾亞·梅耶斯(Noah Mayers)帶領(lǐng)著十幾名學生來到一個燒烤區(qū),他們在那里點燃了小火,烤了棉花糖。
“過去,我們常常強迫所有人外出。但現(xiàn)在受到疫情的影響,我們更多的時間都會待在室內(nèi)。我從一個通常在外面呆上一整天的老師變成了整天呆在室內(nèi)的老師。”
“不過現(xiàn)在,我們所有的時間都在戶外。我每周工作40個小時。在一天24小時中,我只花6到8小時在室內(nèi),在外面的感覺其實安全多了,戶外空氣更為流通,我們可以在公園里跑來跑去?!?/p>
對于其他人來說,比如布魯克林居民梅麗莎·克萊頓(Melissa Creighton),展望公園是她7歲的兒子博·辛格(Bo Singer)和他朋友的冒險島。
“現(xiàn)在的學校沒有游泳課,沒有足球,沒有為孩子們安排任何戶外活動,”她說。“我們常常在展望公園的小路上騎馬,直奔某個特定的地方,我們騎在窄窄的小路上,穿過泥濘。這真的很令人興奮?!?/p>
她說,如今,去公園成了一家人的“冒險”,“我們甚至會撿垃圾,為公園的綠化做出貢獻?!?/p>
原標題:《經(jīng)過去年春天的瀕死體驗,公園成了紐約客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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